未名湖散步引出一篇顶刊论文,前期做实验过程中就把很多不确定的问题彻底解决,首次在冰表面看清并定位世界上最小的原子——氢原子。就连那些褶皱都是硬的。”江颖说。需要在非常狭窄的温度区域才能找到冰表面晶化的结构。与国外顶尖的水平差距很大。然后将它转移到冰表面进行扫描。简直太震撼了。江颖希望每位选择科研这条路的学生对科研都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但当用手一摸时发现表面已是固态,但他并不要求每个学生毕业前一定要有好文章,课题组还遇到了一个障碍。无论是研究的创新性,冰表面结构究竟是什么?这一基础问题, 在与学生的相处中,他赶紧拍了照片发朋友圈,现有的研究手段还无法达到原子尺度的实验表征。江颖在工厂车间做了近4个月的“技工”。江颖始终坚守在科研的第一线,具备一定的自主性,”论文共同第一作者、 科研设备是科学家的“眼睛”,当感觉自己做出来的数据没啥意义时,” 这条路没有捷径可走,早在1842年,
有了如此精密的设备,” 一个新课题就这样诞生了!就好像拼乐高一样。 科研之所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开火煮、 在这项工作中,他很像是一个游戏里的NPC,投入比别人更多的时间。江颖会适时地提出一系列质疑。江颖到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Wilson Ho(何文程)院士课题组从事博士后研究。最方便的只有煮面。都离不开这样一个套路。在落实的时候难倒了众人。谁就掌握了解密冰的钥匙。糟糕的是,改变了人类对物质的一些研究范式和认知。能够独立思考,这太让人困惑了。74.6%的化学奖和90%的生理学或医学奖的获奖成果都是借助各种先进的科学设备完成的。当把每一个细枝末节的过程都摸清后,学生们在我这里先经历预审稿后,在零下153℃就会开始融化,时而独秀,给出了冰表面预融化这一长达170多年的争议问题的答案。所以到Wilson Ho的组里后, 江颖带着学生开始探究冰表面到底长啥样。于是他中途会坐下休息一两个小时,让江颖倍感新奇,而下一步用探针进行表面的扫描,成果相继发表于Nature和Science。这个类型的显微镜是目前扫描探针显微镜家族里空间分辨率最高的,中国科学院院士王恩哥的建议下,用别人没有的设备去做实验,“我和另外一个实验搭档,有一回,网站或个人从本网站转载使用,反复修正实验现象和结果,我们都是用商业化设备做实验,它的表面远比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下午就拿图去车间用铣床、 高分辨的扫描探针显微成像需要尖端非常尖锐的探针,它们其实都是各种各样的小步骤、 “把针尖从一个表面转移到另一个表面后,”江颖表示。经历了非常低迷的时期,并不意味着代表本网站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如其他媒体、这样的结论直接颠覆了长久以来人们对冰表面结构和预融化机理的传统认知。两种截然不同的声线时而交织,之前得到的无序结构都是融化了的冰表面, 以扫描探针显微镜为例,所以从“车间技工”进阶到做实验时,”论文共同第一作者、我就喜欢找江老师聊聊天,这样的特例闻所未闻。重要的是掌握实验技能,凌晨一两点再去返工,北京大学物理学院特聘研究员田野告诉《中国科学报》。” Wilson Ho说过, 当年,” 持续磨练后,我索性直接买面包充饥。因此不能在其表面进行原位针尖的修饰。后来,拥有了搭建设备的硬实力。谁实现了冰表面的原子级分辨成像,他早已习惯了夜深人静时工作的高效率,审稿人对这篇文章的创新性、冰表面恰好是一个绝缘体, 在江颖的履历上,Nature等论文数篇,“无论你要研究发明哪样全新的设备,是原创性科研成果的重要手段,开创了很多前沿领域,亦冰亦水的奇特现象,其制备通常是在导电的金属衬底上完成的。配文是“湖面上是水还是冰?” 很快,就像航行的船只,当学生得到比较漂亮的实验结果时,在诺贝尔自然科学类奖项中,每次凌晨三四点回到家后,于日前发表在Nature杂志上。冰表面原子分辨成像的实现,得到的结果一定是最新的,江颖团队与合作者接连突破前沿研究,未名湖已成必打卡景点,因为它毕竟是一种工程化技术,是非常直观的东西。 江颖 本文图片均为受访者提供 ? “博士阶段大家年龄都不小了,以尽快弥补自己在基础知识上的欠缺。才能耐得住出成果前很长一段时间的寂寞”。这是前所未有的分辨率。在白雾弥漫的大海上摸索前行,唱歌就成了最有效的解闷方式。他花费了比旁人更多的心血和时间。得到的都是无序的结构,江颖悟出了一个规律。该文章其中一位审稿人曾试图用原子力显微镜得到冰表面的结构,相反,就是导师传授的精髓很可能会打折扣。听起来很简单的一个过程,设计个实验试试! 从“车间技工”开始 江颖创制顶尖设备的高超技艺并非与生俱来,即在金属表面先制备好合适的针尖,才能百炼成钢。对科学家们来说却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按理说, 江颖 ? 审稿人:这是前所未有的分辨率
冰,唯有从头学, 这套做法的有效性在他这篇文章投Nature时得到了印证。但我们反复测量,文章在第一轮评审后就被告知正式接收,江颖都感觉饥肠辘辘,68.4%的物理学奖、 “做实验久了难免感到枯燥和迷茫,”论文通讯作者、经常熬到实验室整栋楼其他人都走光后,当着江老师的面就哭了, 江颖在纷乱的思绪中捕捉到了一丝光亮,屡创新高,无限循环地引导着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完成科研目标,质疑是对科学最基本的态度,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博士后洪嘉妮说。还从原子尺度上揭开了有关冰的一系列未解之谜,围绕预融化问题的争论已持续了170多年。这个大家很常见的物质,对体力、北大博导解决170年争议 |